以后她要再喝酒,我还来你们这儿。”
“我看下次您还是自备酒水吧。”
我俩还在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话,就听见身旁“咚”的一声,原来华鬘干完两桶二锅头后终于醉了,正趴在桌子上鼾声震天。
“得,我就不打扰您今晚良辰吉日了。”他站起来对我说。
“你觉得我有那心思 吗?”我说。
我结了账,扛着华鬘往外走去。
晚上是酒吧街最热闹的时候的,好多人看我扛着个漂亮女生放在副驾驶上,纷纷投之以嫉妒或不屑的目光。
“这么有料的女人,便宜这王八蛋了。”我听见有人咬着牙根,窃窃私语。
“就是,你看他开的那破车——好白菜都让蠢猪拱了。”
我心里一边默默问候着他们的大爷、大妈以及其他,一边发动汽车,载着华鬘往家去。
有人说,醉酒的人就像死尸一样沉重。
我没扛过尸体,也是第一次扛醉酒的人。实话实说,我觉得这句话得分情况,如果你要扛着一个这么漂亮的女生,你大概也不会觉得沉。
我一手扶着华鬘,一手掏出钥匙拧开家门。
我走进里屋,把她轻轻放在小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