还在念叨我。
“劈过?”沈喻愣了一下,随即开玩笑道,“言桩,怎么没听你说过自己脑残的事儿?”
“不是真的。”母亲又讲了一遍往事,“他那时候才生出来不久,我抱着他,让他练习吃奶,结果空气里头忽地就进来一块玻璃茬子,眼见就戳进他脑袋里去了。”
“你胡说什么呢?别吓唬人家姑娘!”父亲大概不愿我被人揭短,赶紧打断母亲的话。
“臭老头子!别打断人说话!炒菜去!——小沈姑娘这么漂亮,就应该把你儿子的缺点给人预先抖落一下,让姑娘心里有数。要不然的话,到时候委屈着人家,你们老言家承受得起吗?!”
父亲被母亲一骂,只好低头慢慢切菜。
母亲继续说:“……所以,你说怪不怪,我亲眼看见那块玻璃戳了进去,但这孩子脑袋也没有伤口,除了大哭一会儿,也没什么异常,后来带他去做了脑电图,做了ct,医生都说啥事儿没有……”
“这还不明白,肯定是你眼花了……”父亲忍不住又来一句。
“花你个大脑袋瓜子!我两只眼可都是二点零。”
“阿姨,言桩是不是记性很好,是从小就这样吗?”沈喻还在摸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