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开着车,带着沈喻驶出村子。
“真是……为难你了。”我满怀感激地对她说。
她没有开口,而是轻轻地摇摇头。她眼睛凝望着前方,一副颇有感触的样子。
“羡慕你。”她忽然开口说,“有这么好的家庭,这么好的父母。”
“他们都是普通人。”我说。
“普通人才好啊。要不是急着办事,真想跟他们多待几天。”沈喻长叹一声,她抬起手不经意地抹抹眼角,停顿片刻又说,“我的童年,实在是太凄惨了。”
她没有再继续开口,我也不便多问。但我知道,随着身边秘密的层层揭开,我一定会更加完整地了解沈喻,了解这个神 秘、聪睿、乖戾、善良但有时却孤单无助的女孩。
“哦对了,你跟那个闻廷绪,到底是什么关系?”
“真没关系,就是同学好友……”
“肯定不是!你居然回家还心心念念每天都提他!赶紧老老实实地交待清楚!”
……
几年没回来,老潴龙河已经彻底干了。
潴龙河的干涸不是因为干旱,祁岭这些年一直风调雨顺,水土依然丰茂。只是前些年搞了个调水工程,潴龙河被截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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