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常发生,还有小混混们纠集斗殴。说实在话,我以前半夜回家,都遇到好几次险情了。不过,最近平安多了,从某种程度上来说,我还觉得应该感谢那个花衣鬼呢。”
她说着话,眼睛里还真的流露出感激的神 情。
我本来还想多问一些细节,但偏偏这时候,后排的华鬘忽然醒了。
“哎,亲爱的,我怎么坐这里了?那个死鱼眼女人呢?走了没?”她从车后排抬起头来朝前面望着。
“没……”我一边应声,一边给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徐楚月打手势,让她低下点儿头,千万别让华鬘瞧见。
但徐楚月显然早就听到了华鬘的话。
“死鱼眼?谁是死鱼眼?——大叔,你手跟拍皮球似的动啥?想拍啥?”
华鬘一听见车里还有女人的声音,而且徐楚月居然坐了前排,自己却沦落到后排,她的酒劲儿和困意腾地就没了。
“前面是谁?谁还在你坐骑里面?是不是那个死鱼眼想勾搭你?!”
我赶紧摆手,刚想解释的时候,徐楚月忽然不高兴了。
“你说我死鱼眼?!哎你个醉鬼女人,什么叫勾搭他?他也值得我勾搭?!”
“说什么呢你!我男人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