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是是。”我赶紧把那些瓶子塞到垃圾桶里。
她端着水出来,往沙发上一坐,还翘起二郎腿来,搞得就像在自己家一样,再也没有上次那么拘谨了。
“坐下,说说吧。”她指着旁边的椅子说。
我慌慌张张地拉过椅子:“说……说什么?”
“说说你俩为什么这么晚才回来,到底干嘛去了?赶紧从头给我说一遍。”她乜斜着我说。
说实在话,我也困得睁不开眼了,但既然女神 问话,我只好打起精神 ,一五一十地把今天遇到的事情跟她讲述起来。
她听完点点头,然后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,没想到立刻就喷了出来。
“怎么回事,这是?!”她使劲闻着杯子里的水说,“怎么这水闻着没事儿,喝起来就一股子料酒味儿?!”
我心想,杯子里的是水,至于料酒味儿,那是您喉咙里的味儿——但我不能如实这样讲。
“哦,今天不是做饭吗,我倒料酒,不小心洒了,洒到这杯子里了,我估计没涮干净。”
“你怎么不告诉我?!”
我心想,不是不想告诉你,是不敢告诉你啊。
“不对。”沈喻忽然皱起眉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