竟地上多一样垃圾,我就得多干一点儿活儿,是吧?”
我不禁点头。姚万三说得确实在理,大家都觉得随手扔点儿垃圾不算什么,但对于清洁工来说就是聚沙成塔。
但我来得晚,确实不知道沈喻正在询问什么,于是悄悄询问林瑛。
林瑛小声告诉我说:“她在问姚万三最近有没有拿水管浇草坪,姚说草坪是安了喷灌的,不用人去浇。她又问草坪上那些个污痕是怎么来的,姚万三说自己也不知道,但记得是很久之前有些日子连续出现的,但卢咸亨出事那天之前并没有出来污痕,之后也再没有出现过。”
“污痕,什么污痕?水池周围的吗?”
“水池周围倒没有,草坪上有,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,就算能发现,你说草本来就长在路边上,旁边人来车往,每天都是灰啊土的,肯定有点脏脏的痕迹,正常人也不会在意的。”
“我能去看看吗?”我问。
“呶,就在那一片。”林瑛指着不远处草坪上的一块区域说,“是条状的,还是断断续续的,你要是眼力好就去找找。”
我跑到那块草坪上。小区里铺的是黑麦草和高羊茅,大概是长时间没有仔细修剪,所以草长得参差不齐,站着望上去本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