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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手有点儿飘,不过,咱们按照这个样子去找人就行了。”
我接过那张纸,刚扫了一眼就彻底愣在了那里。
我不得不为华鬘的画功捉急,因为那张纸上画着的“人”简直太丑了,丑得根本就不像人类似的。
但这并不是我愣住的原因,我之所以发呆,是因为虽然这个画像又丑又矬又抽象,但当我看到它时,竟然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。
然而这种似曾相识只存在于感觉方面,如果要让我说是在哪里、在何时遇到的这个人,那我是绝对说不出来的,而且我可以确信,世界上如果真有像图中那样丑陋不堪的人的话,那人们看一眼绝对不会忘记,尤其是对我这种有照相机式记忆的人来说。
所以我既不能说华鬘“开画”的技能很好,也没法说她画得很差——只要有助于找到凶手,那什么样的画功都是不重要的。
“怎么样?那女人说的线索我不知道哈,我只觉得尚卫民就在这家伙肚子里。”她得意洋洋地说。
“原来跟沈喻的条件没关系!那你刚才还装作特别认真,还说独轮车启发太大什么的!”
“装装样子嘛,显得我专业。”
“那你对这个人有印象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