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鬘此刻就站在堂屋里,因为窗户都被封死,所以光线昏暗,我只好敞开大门,然后揿亮手机的电筒光,第一个映入眼帘的便是那个摆着香炉的神 龛。她走到神 龛前,看看里面焚烧一半断掉的四根香,好像并没有什么表示。
她抬起手,指指左边又指指右边,那眼神 好像在问我:往哪边走?
我想了想,指了指西边的屋子——毕竟那边屋子我还没去过,情况也不了解。
与通往东侧屋子的偏门上只挂着一块毡门帘不同,堂屋通往西侧的偏门却是一扇厚重的老木,木门有些年头,材质都变得乌黑了,上面有个很老式的铁闩挂在铁鼻子上。大概是正门打开后风吹了进来,铁门闩还飘飘荡荡直晃。
我推开那扇木门,顿时觉得一股又冷又霉的气息扑面而来,呛得我连着咳嗽几声。
“没事吧,亲爱的。”华鬘赶紧过来扶着我问。
“没事没事。”我把手机电筒光照进西侧房,发现这边的窗户比东侧那边堵得更严实,连砖缝都完完全全被砌死了,这大概也是屋里发霉的原因。
我转了个角度照着屋子,谁知道居然对面一道亮光回闪过来,正晃得睁不开眼睛的时候,我发现前面模模糊糊就出现了两个人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