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那个黑影再次一掠而过。
“别害怕,别害怕,”她拍着我肩膀说,“只是一只天鼠嘛。”
这时候黑影再次闪过,我终于看到了它的真面目,原来只是一只蝙蝠。
我从华鬘手拿过手机揿灭了手电筒,整间屋子顿时完全黑暗下来,黑得就像地狱一样,连一丝光亮都看不出来。
“你干嘛呢?”华鬘问我说。
“奇怪,西边这两间屋子没有缝隙,蝙蝠又是怎么进来的呢?”我自言自语地说着,又揿亮了手电筒。
华鬘使劲吸溜着鼻子,她抬头看看屋,“我‘开画’出来的人脸,就是那个。”
我循着她的手指看去,发现柜子角落里除了那把已经被拧开的鱼锁,其他什么都没有。
我看看华鬘,又看看那把锁,忽然明白了一件事——那就是华鬘画出来的奇怪的人脸,竟跟那把锁的花纹十分神 似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