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不可。我们俩放低姿势,看着那小子带着年轻女警推开朱家院门,朝正房那里大声喊着。
“朱大爷,您在家吗?”他边喊边朝房子走去。
我心里想,朱大爷耳背、腿脚不便,够呛能听到你的声音,而且就算听到了他也没办法出来。没想到情况出乎意料,只听屋檐下房门咯吱一声,然后就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。
“你们找谁?”
“哎呀,大爷,您怎么坐着轮椅出来了?”居新城赶紧迎上去,“我俩是警察,想跟您了解一下前面那家人的情况。”
“那天我都说了,前头是老隗家,老隗死了,他家也没人了。”朱家老人的声音听起来满是抱怨,那语气似乎在说,你们别再来打扰我了行不行!
但是居新城好像不为所动,他继续大声喊着:“这情况我们已经了解了,今天是想问问您,您常年住在后面,可曾听见前头宅子最近有没有什么动静吗?”
“没。我耳朵时灵时不灵,连周围夜里狗叫唤都听不见。”
“是吗?”居新城满是失望。
“朱大爷,”那个女警的声音传来,“我姓姜,也是派出所的。看您一个人住在这老房子里,是不是挺不方便的啊?这是我电话,如果您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