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砸门泼红漆的!”胡茬男也跨出院门,“只要您不进去直接打砸抢的话,我有他们家院子钥匙,能带您进去看看。”
“你看,我们俩两手空空,是能打砸抢的人吗?”
“也是!您等着!”胡茬男说完关上门。少顷他跑了出来,手里还捏着一把磨得发污的钥匙。他走到禚家门口,利索地把院门上的锁头打开。
“禚昭这个人吧,人高马大,一表人才,本来日子过得挺好的。他爸妈就这么一个孩子,禚家在云塘还是小族,所以年轻时候被宠得太厉害了。前些年他爹娘一死,他就不知道怎么活着了,被人骗去耍钱,越玩越大,把家业糟践得就剩这处院子了。”
胡茬男推开大门,大门连着一个黑漆漆的门洞,穿过门洞就是院子。院子进深很大,里面还铺着一层砖,院子中央弄了个挺大的水池,水池里果然还有座看似没有完工的假山,水里还有几条黑乎乎的影子游来游去。绕过假山,旁边就有个用塑钢板搭的杂物棚子,那辆独轮车就放在棚子门口的地上。
“这院子里怎么还垒个水池子啊?”我故意先指着水池子问,因为那个水池实在太怪异了,正常人是不会直奔独轮车不看水池的。
“两年前,这小子赌博赢了不少钱。赌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