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鱼?”胡茬男伸着头看了一眼,慨叹说,“水够清亮的。”
华鬘不吭声。
其实刚才离着老远我就闻着池子里有股子鱼腥味儿,刚才路过时也打量了一下池子里头,奇怪的是里面养的不是锦鲤,而是乌鳢。这种鱼凶猛异常,以吃小鱼为生,养这鱼一般都得投喂活鱼活虾,腥味儿估计就是这么来的。
华鬘不会闻见鱼腥味儿开始馋了吧?这个贪吃的家伙,看来要带她去吃刺身了。
我在杂物棚里走了一圈,然后又钻出来,双手抱肩端详着那辆独轮车。
“他人应该挺懒的吧,怎么还有这东西?”我问。
“可能是早先挖水池、垒假山的时候,工人们用的呗。他可不爱干活——虽然他挺壮的。”胡茬男打着呵欠,看样子他有点犯困。
我俯下身看看那辆独轮车,车斗里有不少沙土,看样子有人用它推过土。车轮上还沾满了脏兮兮的干泥巴,说明它轧过水沟或者下雨天被推出去过。
我趁胡茬男没注意,伸手从车轮凹痕里抠了块泥巴揣进口袋里。
说实在话,我其实也有点犯困。这几天连着照顾俩女人,而且连轴查案,真是快要虚脱了。我心里想,弄完了云塘镇的案子,一定要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