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但隐约听到有女人的抽泣声。罗大刚以为是女鬼,吓得赶紧跑回云塘街。
这么说来,罗大刚的那些证词,还是能同两个女孩的话相互印证起来的。
“所以,花衣鬼当时其实去了水闸边。”我思 索着说,“水闸那里是垃圾堆,而垃圾堆里埋着隗家地道的尽头,后来尚卫民的尸体残渣又在隗家地道里被找到……”
言桄嘲讽似的看我一眼说:“还分析什么,肯定是花衣鬼把尚卫民杀死,然后把尸体塞地道里去了嘛。”
“但听陆小凤的描述,花衣鬼当时站在大柳树那里,而地道口离着大柳树还有一段距离呢——”
我忽然停住,猛地一拍大腿。
“陆小凤怎么说的?那声诡异的呻吟声是从脚下传出来的,她和刘苹当时还没走到水闸那里,俩人脚下就是河堤的土坡,那里刚进垃圾堆的边界,正好下面就是隗家地道的出口啊!”
“所以说,当时尚卫民已经躺在地道出口处了?”言桄也愣了,“那花衣鬼怎么解释,他不可能离着三四百米还能远程监视尚卫民,莫非他本来就没想杀尚卫民,只是把他拘禁进地道而已?”
“喂!”罐头哥不耐烦地大声叩击着桌子说,“你们哥儿俩愿意琢磨的话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