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这时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,一个鲤鱼打挺就站了起来,那人头上果然罩着面纱,看上去是个男人。他大概看着寡不敌众,早一个箭步冲出屋子,我听到他拉开房门,闪电似的就朝楼下冲去。
咚——咚——咚——
那声音听起来不像是下楼梯,反倒是直接从第一个台阶跳到最后一个台阶一样。整个楼道里都回荡着嗡嗡声。
我本想追下去,但刚跑出门口,又怕屋里还有其他同党对徐楚月不利,于是急忙踅回来。还好,徐楚月已经从地上爬起来,正坐在床边喘着粗气。
“是那个人吗?袭击你的人?”我问她。
“我有点儿糊涂了,好像是刺我额头的人……”徐楚月已经吓得说不出话。
“还好。”我不由自主地脱口而出,幸亏那人不是华鬘,我刚才真怕她想“严刑拷打”失手杀了人。
“所以你那天究竟看到了什么?怎么会有人想杀你灭口?”
“我……看到了花衣鬼杀人!”
“啊?什么杀人?”
“没看到他杀人的过程,但看到他把一个人埋了起来。”
“在哪里?埋在了哪里?”我问。
“河渠边那一大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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