瑛小声嘀咕了几句不痛不痒的话。
卢士辉没搞清我什么意思 ,但他看到我跟警察关系很熟,所以摸不清来历,也不敢多说。
他默默帮我们打开院门,最后还狐疑地瞅了我一眼。
“你先请回避一下,有事情再去找你。”沈喻客气地跟他说。
“哦——哦,得嘞。”卢士辉顿时一副笑嘻嘻的样子往自己家退去。
我们几个走进禚家院子,沈喻看没人注意,对我小声说:“还讨债公司,你们可真能掰。”
“没办法啊,总需要个身份吧……”我说。
禚家院子里也放着一把梯子,梯子和东边墙上还牵着条黑胶皮电线做晾衣绳,林瑛和小余开始在院子里勘察时,屡次被那条绳子兜住脑袋。
我倒没在意这些,自己直奔杂物棚,指指旁边的独轮车,示意沈喻车在那里。
但奇怪的是,沈喻并没有关心那辆车,她径直走到那个喷水池边,用手掬起来一捧水,先是嗅嗅气味,然后又仔细观察着,好像在看水里有什么东西似的。池子里养得乌鳢可能受了惊,在水里一阵翻腾。
“奇怪。”她自言自语地说着站起来,然后对技术员说,“需要采集下这里的水样,做个理化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