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就是尚卫民的儿子家,毕竟他们娘儿俩也还背着嫌疑呢。”沈喻朝前面喊了一句。
“得嘞,小余,赶紧安排一辆车!刚才听李亚茹一说,我大概猜出是什么门道了。现在看沈老师这么有的放矢,我猜咱们快要离破案不远咯!”
……
姚玉凤在家里一直坐卧不安。
自从丈夫死后,派出所、警局的人就频繁过来,每次来都要问许多问题,而且每次问的问题都不一样。
她有时候半夜醒来,都要把准备好的话再背上一遍,每次回答询问时故意放慢速度,字斟句酌,生怕说错一个字,说走一句嘴。
她不是怕事情牵连到自己,她是怕毁了儿子的前途。她甚至已经做好了准备,万一事情败露的话,自己一定想办法站出来了一段话,大意是他爸爸野蛮暴力,而且酗酒把挣得钱都造光了,觉得跟着他不会幸福。后来法官就采纳了孩子个人的意见。”
“他父亲对这个一直耿耿于怀吗?”
“应该是吧,但一开始他并没有针对儿子,他针对的是我。他爹这个人,最大的问题不是喝酒,也不是撒疯,也不是晃晃悠悠没有本事,他最大的问题就是,永远都觉得自己有理,从来都觉得他是天底下最正确的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