定不会遮遮掩掩,或者故意造成这些人意外身亡的假象,他应该更希望能扩大影响,弄得更有仪式感,更具震慑力,因为这种人的内心始终觉得,自己的所作所为是正义、正大、正常的,甚至是值得赞美和歌颂的。
“但真实情况却刚好相反,凶手显然希望大家认为三个人是遭遇意外,原因或是命格不好,或是老天谴责,或是自己作死——我敢肯定,如果没有必要的话,凶手其实连花衣鬼这个角色都不愿意创造出来。”
“啊?”我目瞪口呆,“可是从罗老松和尚卫民两个人死前的情况来看,凶手似乎巴不得让花衣鬼跳出来,搞得满镇风雨呢。”
“对啊,我刚才不是说了嘛。那是花衣鬼有必要出来,而且不得不出来。”沈喻耸耸肩说,“天都要黑了,你们还去不去云塘街了?”
“去啊!”林瑛端着咖啡杯直敲桌子,“我刚才就说去,是你自己打岔打到别处去的!”
“我什么时候打过岔?我说的都是正事。”沈喻瞪圆了眼睛瞅着她。
“行行行,我们沈老师一贯正确,好不好?”
“这还差不多,还不赶紧走,干嘛呢?”沈喻从我手里夺过喝了一半的拿铁,然后把我脖领子拎起来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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