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俩安安静静地拥抱良久,她的双臂一直翘着,似乎不敢搭在我的身上。
我终于慢慢松开她说:“那就顺其自然地发展吧。我相信,你总有一天能好起来的。但我并不强求,只希望能给彼此一点信心,可以吧?”
“这个,还可以。”
她轻轻点头,脸上还带着尴尬或羞涩的表情。她眼睛里亮闪闪的,一直半仰着脑袋看着我,然后就噗嗤一下笑出声来。
解开了长久以来心里的一个疙瘩,我好像连灵魂都被洗涤了一番,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。
心情一好,就想吃甜食。
我胃口大开地又叫了两个甜点,沈喻不吃,我便把两个都包了圆,然后跟她边吃边聊:“最近发生的事太多,我都有点乱。先把咱俩的事儿放一放,你刚才说,花衣鬼的案子已经没什么悬念了,这到底怎么说?”
“你现在破案比我都上瘾啊。”
“人都不是都这样嘛,总想给悬着的事情找个结果。”
“现在所有的线索都集中在禚家院子里。”沈喻似乎终于和缓了情绪,她咬着一条紫菜丝,不紧不慢地说,“第一个死的是卢咸亨。凶手先用独轮车将新云里小区的喷泉水运到禚家院子里的水池,然后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