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从豪情酒吧漂移到卢爱民家,又怎么同时把罗老松电死的呢?”
“豪情?对,我把花被单做了改造,在中间挖了两个窟窿,好露出眼睛,然后两边加上竹篾,做成了肩膀,花被单的正上面我还染了颜色,弄成了血肉模糊的样子。
“我披着被单先在酒吧街转了转,然后找个偏僻地方脱下被单,又穿小巷走到卢爱民家巷口,然后披上被单去敲卢家的门——至于罗老松,我都布置好陷阱了,又何必去目视着猎物上钩呢?我要做的,只是在他死后,把那束花收走而已。”
“一束花就能形成陷阱吗?万一有人路过误触怎么办?万一罗老松不去碰那束花又怎么办?何况罗老松刚犯下人人诅咒的‘重罪’,花衣鬼当晚已经‘造势’,罗老松又被唆使去李亚茹家,这么多条件凑在一起,绝对是时不可失,失不再来——面对这种情况,猎手难道不更应该排除万难,看着猎物坠入陷阱才对吗?怎么还有心思 披上花被单,绕街做鬼秀呢?”
“我对自己的陷阱有把握,可以吗?”冉奋强虽然语气依旧强硬,但底气已经不足。
“你解释不清,我们就还要继续查到底!”
“好,那你随便查。我现在收回自己的话,云塘镇的案子不是我干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