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人走,我有点儿害怕。”
“不、不住新云里,但今天正好去那边买药。所以……”冉奋强激动地回应道。
那天晚上没有月亮,夜黑的如同墨染一样。徐楚月背着吉他走在前面,冉奋强谨小慎微地跟在后头,两人穿了几条巷子,走上云塘街。
云塘街上空荡荡的,除了几个拉着红窗帘,亮着灯的按摩店,其他的铺子都关门熄灯了。
“你去买药吧。”两人来到小区门口,徐楚月指着斜对面的药房说道。
“我、我送你到楼下,怕不安全。”冉奋强结结巴巴地说。
徐楚月笑了一下,两人又一前一后走进小区。
“听罐头说,你十项全能,手巧得很。”徐楚月终于开口搭讪。
“混口饭吃。”冉奋强低调地说。
“对了——吉他你会不会修?”徐楚月忽然放慢脚步问他。
“吉他?”冉奋强愣住。
“对,”徐楚月拍着背后的吉他说,“这把是前些日子买的,我还有把老吉他,弹着特别顺手,不过给摔坏了。”
“摔坏?怎么摔的?”
“在上个酒吧唱歌的时候,有个男人喝醉了,冲上台去抱我,我把他踹到地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