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以免到时候他亲情上头、临时变卦。
或者她心里还有那么一点点期望,期望自己可能因此分到更多的钱。
徐楚月想起那个男人留恋的笑容和温暖的大手,心里一时涩涩的。
她摇摇头把冉奋强的样子甩出脑海,然后找出一个纸箱,把钱一一码好封严,再装进行李箱里,然后放上几件衣服遮掩着。
她收拾好一切,想想刚才的遭遇,那个袭击她的人莫名其妙,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,幸好言桩找了过来,要不然……
她得赶紧离开这里,她累得直接瘫在床上,再没有刚开始的那个高兴劲儿了。
第二天,徐楚月租了一辆异地取还的汽车开回住处。虽然她的车技并不娴熟,拿到驾照后好多年都没怎么开过车,但为了避过安检,她也只能如此了。她离开得匆忙,只随身带了吉他和几件换洗的衣物,还有装钱的行李箱。
临走前,她想了想,还是把之前言桩问及的那幅涂鸦塞进了包里。不知道为什么,或许是这个人曾经救他一命,她想着等稳定下来后再抽空给他寄过去。
徐楚月开车直奔淞山市姨妈家。她想着既然已经远离云塘镇,应该渐渐安全,但她仍然不敢久留。
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