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正是费唐,他胡子拉碴,满面黧黑,乱丛丛的头发上尽是沙土,身材比出发的时候明显消瘦许多。他身后还带着两个眼窝深陷的农民。
“费老师,你怎么回来了?”
“哎,那鬼地方有问题,电话怎么也打不通,带去的给养快不够了。这不,只好带人回来补给了嘛——这位大姐是?”
“我是老闻的爱人,老闻怎么样?他没事吧?”舒云上前,一把抓住费唐问。
“嫂子,您好——牧山老师好着呢!”费唐笑道,“精神 头儿比我还足!开心着呢!就是有点儿邋遢!”
舒云呼出一口长气:“那我就放心了。”
“费老师,怎么样?找到遗址了吗?”荀堂山激动地问。
费唐有点顽皮地眨着眼睛:“你猜。”
“别吊我们胃口了行吗?”
“哈哈,胃口嘛,还是要吊你们几天的。这回咱们发现了不得了的事情,是能改写历史的东西呀。”
“您这么一说,我也想跟着去了。”
“你们再等些日子,现在那边还不缺人。我把路线和方位给你,到时候做个安全保障。”
说完这些话,费唐眯着眼睛,掰着指头自言自语,似乎在计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