尴尬地瞪着他:“警告你一次,以后说话着调点儿。前些日子回家,我爸妈还打听你来着,说我大学时候,就跟他们提过你,连沈喻的名字都没听说过。”
“瞅瞅!真是好父母!唉……”闻廷绪本来是想顺着开玩笑下去,但可能又提到了“父母”俩字,不免有些伤感吧。
“你想让我们帮着还原真相,洗刷父辈的冤屈?”我怕他情绪再陷入低谷,索性直接问道。
“是啊。从那以后,有关西夜国遗址的事就再无人提起,我父亲也就此背上了杀人盗宝的罪名。”说到这,闻廷绪的语气变得异常低沉起来。
“可是,知子莫若父,知父也莫若子。我记事早,母亲小时候最疼爱我,记得她还对我说过,我就他们最珍贵的宝物,拿金山银山都不换——当时虽然父亲在单位处境艰难,但也不至于窘迫到绝境,母亲也一直勉力支撑着这个家,她又怎么会抛下我,跟着父亲出逃呢?!”
他清了清嗓子,大概是想继续平静下心绪,然后继续说着。
“至于父亲,他跟我爷爷一样,是个脑子里只有一根筋的人,一心扑在学术研究里,对名利能淡泊出鸟儿来。他对吃穿用度毫不在意,就连裤子破了个洞,没人发现都能穿半年——要说别的理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