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慌乱,自己的记忆能力就越发挥不出来。我赶紧使劲堵上耳朵,尽力不听华鬘的嘶喊,屏息静气,努力从记忆录像中快进调取着三个小时前的片段。
就在刹那间,我看到有个自己手里拿着信封的镜头一闪而过。
啊!
我霍地站起身,快步跑进厨房,一把拉开冰箱。
信封正歪歪斜斜地插在冰箱门后的储物盒里。当时我急着进厨房检点食材,就顺手把它放在了那里。
我抓起信封,急忙跑到客厅,华鬘正在那里撕头发,疼得自己眼泪都流出来了。
“你看你看,你这是何苦呢?现在把她揪秃了,还不是你今天丑一天,疼一天?”
“我一定能想出弄死她的方法来!”她终于放弃薅头发,坐在那里,一副浑身上下每个毛孔都在窜火的模样。
“她还留给你一封信。”我把信封递给她。
华鬘一把抢过信封,刺啦一下从中间撕开。我惊呼一声——刚才自己怎么没想到这点!她现在正在气头上,交给她信不撕碎了才怪。
但被拦腰撕断的信封里没有信纸,反倒掉出一张写字的卡片来。
看来沈喻还是棋高一着,她大概已经推算出华鬘会怒发冲冠,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