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晃了一下停在了地上,不过中间的咸菜都散落了出来。
芮千缦跑过去,她捡起馒头,小心翼翼地撕掉已经变脏的馒头皮。她蹲在地上,想挑几根干净点儿的咸菜,但就在这时,一只大手伸过来,一把将她抓住。
她手一抖,馒头又落在了地上,这回结结实实地掉在了脏水里头。
芮千缦吓了一跳,抬起头看见抓自己的人正是刚才的眼镜男。他朝她做个“嘘”的手势,拉着她直朝火车站外面跑去,然后一头扎进一辆黑出租车里。
“开发区的青松宾馆。”他对司机说。
黑出租发出一阵轰鸣,然后猛地转弯,朝市区外面开去。
一路上眼镜男没有说话,芮千缦也没有开口。她不知道前面等待自己的是什么,但无论如何,只要离开疤痕脸,只要离开他那只比又冷又硬的手,她就觉得安心一点儿。
到了青松宾馆,眼镜男为车费跟司机吵了几句。他带着芮千缦下了车,但没有去宾馆。芮千缦中午没有吃饭,饿得肚子咕噜噜直叫。
眼镜男没让她吃饭,他小心翼翼牵着她手,在空荡荡的大街上步行一段,然后走进一个长途汽车站里。他买了张汽车票,两人在冰冷的大厅里等了半天,终于等到了检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