行。别怕啊,别怕,跟着我没什么可怕的。”
他用棉球清理着女人腿上的血污。女人使劲咬着嘴唇,努力不发出声音,那可怜的模样看得鲁玉方心简直都要化了。
他强忍住自己心头喷涌而出的情感,只把目光集中在她雪白的脚腕上。那脚腕长得太漂亮了,以前有句诗叫什么来着——
“垆边人似月,皓腕凝霜雪。”
只有用这么美好的句子才能形容它吧?
鲁玉方帮她清理完伤口,给她小心包扎好,然后又找出一支药膏来,帮她敷在脚肿起来的地方。尽管这一切并没有费什么气力,但他早已经满头大汗。
“谢谢你。”芮冬缦对他说。
“别、别……”他笨拙地回应道,“这又不费啥事。”
“你不是个坏人。”她看着他说。
鲁玉方脸色通红,他使劲抓挠着后脑勺。
“你来这里,是想找萧使君吧?”女人突然问。
“啊,想见她一面来着。”
“那你三天之后来吧,三天后的下午,他正好要给徒弟们讲法。”芮冬缦说着指了指正院的方向,“就在那里。”
“多谢,多谢。”鲁玉方不知道说什么是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