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大理石茶桌上面撞去。
“求求不要再折磨他了,我做,我做!……”他隐隐约约中听见曲江在喊着。
古钟是被人用耳光抽醒的,他睁开眼睛,发现一个陌生人在拍打着他的脸。
“傻x,下班了!”
他脑袋疼得厉害,就像要裂开似的,他忍着痛,龇牙咧嘴地爬起来,然后抬头看看四周。
周围都是放衣服的衣柜,他正躺在一张沙发椅上,脑袋底下还塞着一个垫子。
一个年轻人走过来,看了他一眼,然后坐在他身边,使劲脱着裹在腿上的皮裤。他里面光溜溜的,什么都没穿。
“醒了啊?你哥们求人把你抬这里来了。”那个人说。
“他人呢?”
“不知道,也该回来了吧?谁让他摊上老虎春那个变态,那老娘儿们能造得很,吃人不吐骨头,任谁进去都能给你扒皮抽筋。”那人摇着头说。
古钟浑身抽搐了几下。那人换上一套运动服,看着他说:“你这干巴巴的小身板,以后别来干这种事,到时候死了连灰都剩不下。”
他说完这句话就走了,古钟坐起来,他回想着昨晚的一幕幕情景,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。
门开了。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