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笑更得开心了,她笑着笑着嘴角的笑意慢慢冷了下来,胳膊也放了下来。她冷笑一声,反问古钟:“你还嫩,不懂啦,不是所有客人都像你这么温和的。别管他们闹了,肯定谈妥了,多加钱就好。”
女孩又把古钟推倒在床上,但古钟心里有事,而且墙板隔音又差,无论女孩怎么抚摸亲吻,他就是静不下心来。
隔壁隐隐约约继续传来告饶声、哭泣声和疑似施暴的声音,古钟聆听着,沉默着。
“放松,放松。”女孩索性停止了动作,但她却完全没有埋怨古钟的意思 ,只是翻身下来,继续躺在他臂弯里,眼睛望着他,嘴里像诵咒似的念叨着。
“不行,我得去看看!”古钟终于忍不住,他把胳膊抽出来,翻身下床——他不止是担心旁屋的女孩,他也担心自己的兄弟。
他跑到隔壁房间,那房门没锁,只是虚掩着。他犹豫了一下,还是推门进去。
屋子里一团糟,桌椅板凳东倒西歪,好多东西都散落在地上。他看到了床上的曲江,他正面对面坐在那个兔耳朵女孩的腰间,身上不着一缕。
古钟看到他眼睛通红,就像发情的公牛似的。他嗓子里不停发出呜呜的声音,听不出那到底是恐惧还是兴奋。他将兔耳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