称公主了?”我想多跟她说说话,起码让她精神 上轻松一下。
“唉,嫁鸡随鸡,嫁狗随狗,嫁给人间的平民,只能降尊屈贵了。”她气息有些混乱,但仍然开玩笑回应着。
“火车上那个人很重要吗?”我又问——感觉自己就像坐副驾驶,陪高速公路上开车的老司机聊天似的。
“我哪知道重要不重要,先逮着再说!你说这条地龙叫什么?叫火车吗?它跑这么快,是用火驱动吗?”
“叫火车,也叫高铁,不是用火,是用电驱动的。”因为风力太大,自己说出来的话顷刻都被吹飞,估计这时候已经被吹回魏阳去了。
“你们人类啊,”华鬘说出半句话又长长吸一口气,“虽然人长得小,体力也不行,但琢磨一些……”
她还没说完就猛地往下一沉,我这才发现防护林已经中断,我俩已经落到了地上。
好在田野茫茫,人迹稀少。风吹麦浪,郁葱起伏,华鬘带着我继续在麦田里飞跃着。
“累不累?”我忍不住心疼她起来。
“我不累,就怕明天、那个女人、一醒过来觉得关节、酸疼。”华鬘说话都已经不能自然停顿了。看来她也明白,沈喻的这具身体已经达到了极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