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,金满山还交代说,他逃跑的时候,你和言老师是从天而降落在救生艇上的,这个我一直想不到合理的解释。”
“合理解释就是他做贼心虚,看花眼了。我和言桩是趁着黑夜游过去的,只不过突然出现,吓了他一跳。”沈喻冷冷地说。
“对!我当时一激动,还喊了一句‘天降神 兵,还不束手就擒!’估计他当时心慌意乱,把我的台词想象成场景刻在大脑里了。”
林瑛看着我俩一唱一和的样子,耸耸肩说:“放心,总有一天我会查清楚的。”
“查呗。”沈喻一副无所谓的样子,“要是闲得蛋疼就查嘛。”
我打断两个人的话:“难道又开始纠结这事吗?这案子混乱到如此地步,难道你俩还有空呛警察、查警察的事儿吗?”
林瑛叹口气:“其实我最近还遇到了另一桩案子,那案子就跟你俩短短半天瞬移三个城市似的扑朔迷离。自从接了那案子,我就心神 不宁,总觉得……”
“觉得什么?”
“总觉得有双眼睛,一双在长头发背后的眼睛,始终透过发隙,不停地、不停地盯着我似的。”
我倒吸一口凉气:“你怎么说的跟贞子还魂似的。”
“那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