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这里,我的心咯噔一下。闻廷绪是我的好兄弟,他如今虽然风光无限,但以前确实尝尽辛酸,我实在不希望他有什么变故。
此时正是夏日下午,整个酒吧街空荡荡的,一切在阳光下都显得无精打采,只有一个老清洁工坐在树荫下休息。树枝上的蝉却不知疲倦,一只只都精神 抖搂,兀自拼命拉着悠长、单调的琴声,似乎在证明着那句话——
越喧嚣,越寂寥。
推开红莲酒吧的门时,酒保常山正趴在吧台上呼呼大睡,我连拍几下他才惊醒。
“哟呵,您可好久不来了!——是不是跟大胃女友分了……”
他迅速打住,因为看到沈喻正站在后面。
“您二位这是提前帮我完成营业额来了?”他打趣地问。
沈喻装作饶有兴趣地在酒吧里上下打量着,表面上是在欣赏装修风格,实际却在寻找什么线索。
“不吃饭,改观光了?”常山这张嘴,真是皮得要命。
“别闹,来两杯苏打水,顺便跟你打听点儿事儿。”我说。
“您请讲,小弟知无不言,言无不尽。”常山拍着胸脯说。
“你见过老板吗?这酒吧的老板?”
“见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