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,只见河面上波光粼粼,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似的,因为水流很急,我们甚至连一圈涟漪都看不出来。
“你看清那人的长相了吗?”我问。
“太快了,只看见他穿着一件黑t恤。”
“是无脸男吗?”
“没看清,不过,他是个光头。”
“光天化日之下就来纠缠,也太猖獗了吧!”
“不对,不对。”沈喻摇着头,“我觉得,这更像是一种警告。”
“警告?”
“是的,因为咱们打扰了他们。”
“你是说大帅府的事儿?”
沈喻点点头,她指指河湾石桥的方向说:“他就是往那个方向游去了。”
虽然有些危险,但大白天遭遇无脸男,还有什么比这个更重要的线索?我和沈喻二话不说,开着车就过了石桥,停在了对岸的大帅府门前。
“没痕迹啊。”我指着两只断头狮子脚下空荡荡的地面说。
沈喻没说话,她返回车上,然后往前一指。
“绕着这宅子转一圈!”
我赶紧点火开车,结果刚走了一半,就看到有截墙下亮晃晃的。
“停停停!那里!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