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了这个办法,把老鸟逼到了他们船上——不管每个人抱着什么鬼胎,只要有一个共同目标,就能同舟共济。
那天晚上十一点多,古钟揣着那张银行卡,装作还债的样子敲响了友成小区六楼的房门。房门笃笃响着,但是无人接应,古钟犹豫了一下,他推门走了进去。
房间里面空荡荡的,一个人都没有,没有曲江,也没有看守。他吃了一惊,连忙给金老大打电话,发现这个人已经关机了。
难道有人报了案,警方把这个据点端了?
他脑子晕头转向的,于是又给老鸟打电话。
“你过来吧,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说呢。”老鸟在电话里说着,听声音醉醺醺的。
古钟急忙往老鸟家里赶去,老鸟打开房门,满脸红光,看样子精神 极度亢奋。
“来来来,进来说。”他招呼着古钟。
古钟走进屋子,他生怕地上又窜出老鼠来,于是又坐在了那个柜子上。他看着老鸟边吃着一根玉米肠,边往一个方便面桶里倒着热水。
“你不吃碗面?”他对古钟说。
古钟摇摇头:“你把曲江救出来了?”
“算是吧。”老鸟说。
“你报了警?警察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