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华鬘瞪着眼睛问。
“后来,政府征得他们同意,把他们安顿了下来,还上了户口,发了身份证。但具体安顿在了什么地方,他们是不是还在一起,报告里面并没有说。”
“那应该也有知情的人吧?应该有档案记录吧?”我问。
“办理这事儿的,是部里面的一个老警官,他早就退休了,大前年突然心梗去世了。照理说应该存了档案,但前些年有一批非涉密文件过期销毁了,里面可能就有萨雷阔勒人的安置报告。反正这事儿局长找到了厅长,厅长又找到部里,能查出来的卷宗就这些了,档案里面找不到其他的东西。”
“这也太扯了吧?一个报告从起草到审批,需要层层领导签字的——就没有一个人记得这事?”
“你想想,快十二年前的事情了,谁记忆力有那么好。你记得自己十二年前的所有经历吗?”林瑛问我。
我想了想说:“好像记得。”
“拜托,你那是特殊能力,人脑子这么大,一直存储下去不删除,总有一天会存满吧?”林瑛吐槽道。
“我的脑子存不满,一千五百年前的事儿都记得。”华鬘毫不顾忌地力挺我。
“行行行,你们两口子都是超人,每人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