种恐惧,完全不同于的今天梦里的恐惧。夺刀的恐惧,是拼一下还有成功的几率,而这个诡异的梦带来的恐惧,是不可预测、难以言表的恐惧。
他一个人恐惧也并没有什么,谁还不做个噩梦呢?
可是,第二天当他到了班上,老鲁正在那里倒水,他满眼血丝,就像竞技场里看到红布的斗牛似的。
“怎么了老鲁,昨天熬夜了?”
“奶奶个熊的,昨晚被梦给吓醒了。”老鲁把烟屁股按进烟灰缸里说。
“哟,什么梦?说来听听。”宗所长一听到梦这个字,心里顿时就像被针扎了下似的不自在。
“也没啥,就梦见一个披头散发,穿着白袍子的家伙,他露着半边脸,用一只眼睛盯着我。我想躲着他走,但绕过去发现他还盯着我——您猜为什么?”
“因为他后脑勺上,也长了一张一模一样的脸?”宗所长半是询问,半是确认地说。
“所长,您太牛了!就是这样!您连梦都能看穿?”
“别瞎夸了,你去问问同事们,昨晚还有谁做梦了!”
鲁玉方笑了:“所长,你要搞周公解梦啊?”
“快去!”
谁知道没过多一会儿,鲁玉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