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,鹿丘郡王朱翊铿,就是朱载坚没能继承淮王王位的儿子之一。”
“他为什么要起这么个名字呢?朱翊铿,猪一坑,一坑猪,多难听啊。”林瑛纳闷道。
冯科长好像又愤怒起来,他气呼呼不再说话。
“……是很难解释吗?”林瑛觉得自己刚才问了个特别白痴的问题。
“对!”
“那就跳过这个问题,还是说说鹿丘王本身吧。”
冯科长叹口气,那是一种对牛弹琴的叹息。
“这个猪一坑……朱翊铿,是属于明朝的淮王一系。第一代淮王呢,是明仁宗朱高炽的第七个儿子,他被封到了饶州府的鄱阳县。此后淮王代代相传,但传到第八位淮王朱载坮……”
“朱载坮——宰猪台?怎么明朝王爷都喜欢起这么难听的名字?”林瑛忍不住又问道。
“林队长!”冯科长提高了声调,明显不高兴了。
林瑛赶紧闭嘴,她忽然觉得有点儿奇怪——之前在洞窟里,她越走心里越慌,可是现在走着走着,话又多了起来。
——难道每个空间都能让人改变,以前自己并不是话痨啊……
真正的话痨是冯科长,他越发说得详细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