堆各式各样的干果,然后用铜壶泡了茶,给我们华鬘倒上。
“谢谢蒜队长。”华鬘不客气地伸出手来,然后将一把葡萄干放进嘴里。
“这东西好甜哦,好好吃。”她满口台腔地说。
蒜队长打量着她:“沈老师,感觉你本人,跟电话里不太一样。”
“是吗?有不一样吗?”
“不一样,很不一样。”
老刑侦都很厉害,我生怕蒜队长瞧出什么端倪,急忙打圆场说:“沙木沙克大叔,她这个人吧,有点捉摸不定,魏阳那边的警察都叫她‘神 经病’。”
“对啊,我是神 经病。”华鬘抱着我胳膊,笑呵呵地说。
“您看,神 经吧?”我摊摊手,做无奈状。
蒜队长看我俩耍宝,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。
“十三年咯。”他感慨地说,“这十三年,我一直没忘记那个案子。不瞒你们说,退休之后,我也一直在私下继续调查它。”
“有什么进展吗?”
蒜队长狡黠地一笑,他站起身,走到里屋,不一会儿走出来,手里拿着一个日志本。
他坐在沙发上,戴上老花镜,一页页翻了起来。
“这几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