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,华鬘一句话却改变了这种沉闷的气氛。
“即使那两个人有同伙,也不能认定他们不是闻牧山两口子吧?别忘了,考古队失踪的可不止是闻牧山夫妇两个人啊——万一他们想合伙离开叶城,偷越国境呢?”
蒜队长愣了:“沈老师,你的意思 难道是说,整个考古队的人,除了死掉的王土大,其他人都跟闻牧山跑了?”
“不可以吗?”华鬘反问道。
“哈哈哈,”蒜队长突然笑出声来,“沈老师,这个案子虽然至今还云里雾里,但有一件事其实是很清楚的,那就是在后来的日子,闻牧山、费唐、还有民工们的关系已经很微妙而且紧张了。
“说他们处于‘敌对’的状态,甚至到了一触即溃的程度也不为过。所以,闻牧山是绝对不会跟亚吐尔村雇工联手合作的。”
我忽然想起来,当初发现王土大尸体解剖的时候,曾经在他的胃里发现了一封被吞下去的“求救信”,求救信上内容就是闻牧山要对他们不利,囚禁并且折磨他们。
这虽然是民工们的一面之词,但确实实实在在的证据。
我于是问蒜队长求救信的事儿,他点点头,但又说:“除了那封信,其实还有别的线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