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。”
我拿出手机,搜索“魏阳”的信息,大部分关于案情的私拍视频和照片都被删除了,而且信息基本被完全封锁了。
“怕引起恐慌。”我对沈喻解释道,“好多事情,其实也不是越公开越好——毕竟是有点超出理解范围的事。”
“你不觉得未知才最可怕吗?未知才有想象空间,大部分骇人的事,其实是人自己在吓唬自己。”沈喻感慨道。
“话虽然这么说,但你也要了解办事人的处境。把信息公开透明诚然是好事,但是对于那些不完整的情况,能做到不歪曲扭曲,不添油加醋,能够理性分析的人又有多少呢?
“万一公开之后出了问题,领导追究下来,那自己的位子就保不住了。所以,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和位子,一刀切地封闭消息是最简单、风险最低的做法——这也叫‘无作为的作为’。”
沈喻不屑地扫我一眼:“你现在都能把歪理说正了啊,所以,逻辑这种工具,千万不能落在出发点不正确的人手里。”
“那倒是,古人说纣王,说陈后主,都用过‘智足以拒谏,言足以饰非’的话,就是说,他们脑袋聪明,就算干坏事你去批评他,也说不过他,反而被人说得心服口服。”我又旁征博引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