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这么回事——咱们别站在水潭边喂蚊子了,边走边说吧。”
我们一行四人出发,朝半山腰前进,在路上林瑛简要地把冯科长的“奇门遁甲”理论讲了一遍。
“你难道信这一套?”沈喻吃惊地问。
“我当然不信,但古人——就是修溶洞大墓的人信这一套。哦,主持修墓的人,还跟云塘隗氏有关系……”
林瑛把隗老鲲的事迹也给我们讲了一遍,又说:“这两天我给云塘派出所打了电话,让他们帮忙找了隗氏族谱,发现隗盛川这一支,就是隗老鲲家的直系血脉。”
“等等,不是说隗老鲲优游远遁,不知所踪了吗?”
“并不是,他留在云塘的那几年,曾经娶过亲,三年连生三个孩子,生最后一个孩子的时候,妻子难产而死。传说他当时说了句‘我事毕矣’,然后才离开云塘,四处游历的。”
“三年三胎?真是个无药可救的吊癌。”余以清感慨说。
我们说着聊着,就到了半山腰的那个出口。
这个出口在陡峭的山坡上,是个近乎五角形的山洞。山洞周围尽是嶙峋的怪石,若在旁边还好,要是从山坡走到山洞那里,既难攀爬过来,也难立稳脚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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