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如今我却变成了辣手摧花的暴力狂,真是不知道怎么才能偿还如此冤孽。
我朝华鬘看过去,只见她额头也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——还剩下一刻钟就到零点了,她要再回不来,会不会把沈喻的灵体也滞留在芮冬缦的幻境里啊?
要是那样,可真是出师未捷身先死,赔了夫人又折兵。我急得使劲搓手,但现在既不能叫她,也没法催她,只能干等着,真是急煞人也!
我盯着华鬘出神 ,却没料到有一双大手从背后伸过来,突然紧紧掐住了我的脖子。
……
华鬘何尝不着急——芮冬缦这个人舍不得丢下的记忆片段真是太多了,她根本没有时间细看,只能飞快翻动起来,争分夺秒地读取着这个女人的一切。
她看到一张吱呀作响的破床,吴大宝不知何时正赤裸着身体,浑身是汗地趴在芮冬缦身上。但视野中只传来了芮冬缦的气息,她像一个有呼吸的木偶,任由吴大宝在发泄着欲望,自己却一动不动。
......
曲曲折折的山路,大雨如注,三个人在不停赶路,吴大宝穿着雨衣,一手帮小郎子打着雨伞,一手举着伞,罩在芮冬缦头上。芮冬缦从他手里夺过伞来自己撑着,她光着脚丫,在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