杀的吗?”
“误会,人家师老板都解释了,再说了,一个老板,有钱有势,怎么会笨到动手杀人呢?”
“不动手,也不能排除买凶杀人吧?”沈喻提醒道。
“噫!怎么会呢!就是罗铁柱那群人,他们有私仇,天天喝醉了说要把老元弄死呢!街坊四邻都能够作证!”
从大件小区居民那里走了一圈,她们仨又来到业委会。业委会里挂着白布幔,已经布置成了追悼会的模样。里面忙活的人都是志愿者,他们一个个面容悲戚,都不想说话。
业委会被临时推选出来主事的人叫栾晨,她大概三十岁出头,据说这些年一直跟着元大声,算是他在业委会的助手。
“老元是爱骂人,不过他骂起人来不挑对象——上到领导,下到老百姓,外到开发商,内到亲戚朋友,他没有一个不骂的。不过话又说回来了,如果不凶一点儿,怎么能镇住人,怎么能成大事?”
“你觉得元大声是个做大事的人吗?”沈喻忍不住问。
“当然,他就是只愿意为一小波人服务,如果他有更大志向的话,那简直就是雄才!”栾晨发自肺腑地说,然后又补充了一句,“而且他有独到的眼光,我们这些人才,就都是他从芸芸众生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