距也显得十分漫长——所以,现在只剩下我俩孤军奋战了。
林瑛也没有换弹夹,我俩虽然背靠背,但心里想的却是一回事。
不过,四个无脸男反倒给我了留下一丝喘息的机会,它们依然盘踞在墙头上,似乎要赏赐给我和林瑛一丁点儿最后的怜悯。
周围依然枪声四起——看来就算队员们想冲过来营救我俩,他们也被缠住脱不开身,所以无脸男才不着急对我俩下手。
它们一副成竹在胸的模样,不停在墙头上发出“嘶嘶”的声音,那声音像满地爬行的蝮蛇,更像不停泄露的毒气。
“得,”林瑛在我背后说,“一会儿咱俩估计就被撕成水煮肉片了。”
“你这话说得真恶心。”我说,“平时手撕鬼子的戏看多了吧。”
“临死说句实话,你那金刚不坏之身怎么弄出来的?”她问。
“我特么哪里知道!上次沈喻车祸那次,我其实也被撞飞了,但爬起来就毫发无损——没跟你讲罢了。”
“那你跟无脸男是不是同类?”
“同类你大爷!我跟你是同桌!”我骂她道
“得嘞,临死能知道,你还记得我是你同桌,这就足够了。”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