华鬘抓到,五花大绑捆好送给我们的。
警方检查了那辆已经残损不堪的厢货车,在它的后备厢体里,我们找到了几口已经被挤压成铁饼的铁锅。
我松了一口气,看来这场仗并非一无所获,好歹华鬘还帮我们捉到了一个活着的背锅侠。
救护车开了进来,那些牺牲的战士们被蒙上白布,一个又一个地被抬上车。
我们这些多多少少都受了伤的人也被就地安排初步体检。但我们还是肃立在旁边,摘下帽子,向这些牺牲的烈士们致敬。
和平年代也有着罪恶,也有着危机,但更有着一些愿意舍生忘死来保护我们的人。
他们从任何意义上来讲,都是民族的脊梁。
一个护士小心翼翼走过来,她给我揩拭着嘴上的黑血。
“这东西没毒吧?”我忐忑不安地问她。
“检查之后,会通知您的。不过,当务之急是要把这些都清理干净。”她客客气气地说。
“言桩!言桩呢!他在哪儿!”
我听到华鬘的声音,只见她装作毫不知情似的,磕磕绊绊地跑了过来。她分明余光已经扫到了我,但还是使劲抓着林瑛,摇晃着她的肩膀喊着:“言桩呢!他没事吧?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