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位置杵去。
嘭——
只见那家伙忽然反手一挡,我顿时觉得虎口一阵酥麻,那柄钢叉也“铛”的飞了出去,弹回来的时候还差点把旁边的一个警员给打伤。
林瑛此刻已经爬了起来,她朝我大喊一声“小心”。
但她提醒得已经晚了,那家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,用一只手狠狠掐住了我的脖子。我只觉得满脸血管崩得通红,眼睛发涨,喉咙里咯咯响着,我想喊什么,但脑子里一片空白,喉咙里连半个字都挤不出来。
“放下他!”林瑛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举起了一把手枪,她对着无脸男大喊道。
虽然我们都知道,一把手枪、几颗子弹对于无脸男来说根本就像蚊子叮咬似的,但此时此刻也显然也没有其他办法可以依靠了。
无脸男并没有用什么力气,相信只要它轻轻一捏,我那脆弱的颈骨肯定就会化为粉末。而且我也相信,林瑛那把手枪根本对他形成什么威胁。
没错,我现在已经成了无脸男的人质,只要他愿意,须臾之间就会要了我的性命。
就在我呼吸困难,大脑将近停机的时候,我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名字。
难道这就是我最后的牵念吗?为什么是这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