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个王土大,可能跟他们发生了分歧,被他们给干掉了吗?”他喃喃地说着。
“很有可能。”
“我爹我娘居然受了这么多年的冤屈,所以,我的判断没错,他们不是那样的人!
“我爹是个学者,他一直甘守清贫,专心学术,苦研哲理。他已经脱离了低级趣味,从来就不会见财起意……”
闻廷绪说着说着,眼泪都掉了下来。他有些仓皇地掩饰着,一只手在桌子上摸索到纸巾。他揪出一沓纸来,使劲擤着鼻子,低着头说:“不好意思 ,鼻炎又犯了。”
“没事,你冷静一下。何况现在只是一个推断而已。”我安慰他。
“还有其他证据吗?”他又问道。
“啊,这个嘛。前些日子娘娘庙那里被封锁的事,你知道吗?”
“听说了,传言那里发现了一个古墓,娘娘庙里的人偷偷盗墓卖文物,被警方封山一窝端了——是这样吗?”
“差不多吧。关键问题是,在那里我们发现了一个人,他已经被杀了,不过他应该跟考古队的十个人息息相关,他可能遭遇了什么不幸,所以连脸都变异了。
“别人都叫他萧使君,但是跟他相近的那个人却叫他‘小郎子’,后来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