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大爷递上一瓶水。
“您可以给我们讲讲嘛。”
“你们不会是到处挖什么料的八卦记者吧?”大爷警惕地看着我们,“听说告诉什么内幕消息,还有车马费什么的?”
我哭笑不得,伸手去摸钱,但发现自己没带现金。
“我这有二维码……”大爷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塑料的二维码来,“微信的。”
林瑛早就手疾眼快,先给大爷发了个最大的红包。大爷点开红包,咧着嘴笑了。
“这家酒吧啊,员工很少,而且也没有人出来拉客——你们可不知道,白天这里安静得就像坟地,到了晚上可真是鬼影重重!全是人呐!
“各家酒吧为了多带点儿客流,都派专人在门口拉人,还有穿得很少的女的,你说说这世道——但唯独这家红莲,生意一般般,但从来不拉客。我帮他们家算过账,肯定是亏的!”
他说得口渴,又喝一口水:“还有个奇怪的事儿,就是这家酒吧每个月都会有一天关门,然后弄一个叫什么化妆舞会,我隔着窗帘缝儿看见过,里头的人都戴着面具,哎哟可吓人嘞!那才跟闹鬼似的,我可不敢看了!”
大爷说得声情并茂,林瑛忙不迭地问:“这种化妆舞会,一般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