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什么也没有看到似的,他迈着步子,从蒜队长旁边擦身而过。
弹幕立刻炸了。
“这就是当年办案的那个老警察吧?”
“装什么孙子呢?把人家父母钉在耻辱柱上二十多年,现在还有脸来祈求家属同情?”
“他是怕追究责任坐牢吧?跪地上又不花钱?”
“作秀!让人看了就觉得恶心!”
沈喻拍了拍我肩膀,把我手里的手机掐灭。
“算了,别看了,就算跪在那里的人是你,他也不会理睬你的。毕竟是二十多年的仇怨,不会那么快就能烟消云散的。”
“要不要给蒜队长挂个电话,安慰他一下?”
“不用了,他肯定还在难过,等他情绪平息了再说吧。”沈喻拉着我,继续往前走。
主路上车来车往,灰尘障眼,西边的天空上,夕阳缓缓朝地平线沉了过去。
“咱们吃饭去吧?”沈喻忽然跟我说,“我肚子是真的饿了。”
我点点头,招手打了一辆车,为了节省时间,我们直奔市局附近的一家馆子,那是她最爱的餐厅之一。
沈喻可能真的饿了,也或许是她在为第二天任务繁重的华鬘储存能量,她点了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