山的死活,他跳上骆驼,骑着就往营地赶去。
他一头钻进帐篷,裹紧睡袋,足足哆嗦了两个钟头。直到天亮的时候,一阵驼铃声把全队都吵醒,原来是费唐从叶城回来了。
黄善保昨夜在城墙上看到了一个女人,今天费唐就带过来了一个女人。
村民们都看傻了,他们已经在沙漠里待了一个多月,别说女人,连生人都没见到过,更何况这个女人一看就那么聪明静美。
“县城里都见不到这么有味道的人啊。”路解放吧唧着嘴说。
“别说县城了,我在省城里都没见过!”黄善保永远不忘记显摆自己去过乌鲁木齐的经历。
这个女人就是舒云,也就是闻牧山的妻子。
闻牧山对妻子的到来又惊又喜,不过,对他来说,似乎月牙湖的考古现场更加重要,他带着费唐去看了那个巨大的头骨。黄善保自然永远跟在后面。
“天啊,这是真的骨头,还是塑像?”费唐倒吸一口凉气,他转身望望砸在城里的那一道“疤痕”问。
闻牧山指着“疤痕”,又指指头骨说:“从角度来看,当年塑像倾倒的时候,这个脑袋就被折断了,然后因为惯性,它被甩在了月牙湖底下。”
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