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丝毫没有受迫性抓捕的伤痕,就连捆绑她的绳子也没有用力。
但从叶城回来之后,整个魏阳市事件频发,大家即便有怀疑,但也没有精力去思 考此事。尤其是闻廷绪,他连自己公司的正常运营都不太管了,一门心思 扑在为父母伸冤上面。
这大概也是柏芽儿还能坐在可为公司的原因吧。
然而,就在上午的时候,我忽然想通了一件事,这件事无意中将柏芽儿这个过河卒子牵连进来,让我看到了棋局的一角。
人生如棋枰,我们都是卒子,只是有的过了河,有的没过河而已。
而对于卒子来说,过河又谈何容易?车马炮那么多好用的棋子,又有哪个对弈者愿意把精力放在兵卒身上呢?
所以能用卒子、善用卒子的人,必是聪明过人、自信过度的人。
比如坐在我对面的这位兄弟。
我们俩就坐在可为公司写字楼的餐厅里,闻廷绪咬着一块血淋淋的牛排,时而又把绛红的酒液倒进口中。
“真开车了?”他问我。
“骗你做什么?”我反问他。
他抬起头,眼睛乜斜起来打量着我。不知道是酒劲儿上来了,他脸颊红了起来。